第七百零四章 小心思

莳言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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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达娜瞄了楚燕俪一眼,眼底流过一丝异样的情绪,跺了跺脚,似是要说什么,却又难以说出口,面露为难,见沈如诗看着自己的目光变得狐疑,她干脆什么都不管了,拉着沈如诗的手臂往角落里走了走

    。

    她这是要做什么?沈如诗斜眼看着她,不知阿达娜又要搞什么鬼,见她这副模样,好似一个要出嫁的姑娘扭扭捏捏的。

    “沈如诗,我问你一件事情,你要如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沈如诗有一阵不祥的预感,静静听着阿达娜说。

    阿达娜的眼睛突然亮了,“沈如诗,你半路上是不是遇到刑天灏了?”

    轰隆一声,沈如诗只觉得一阵闷雷闪过,阿达娜的眼睛比夜里的猫眼还要亮,正静静盯着她,像是盯着一块猎物一样。

    她垂在身侧的手向后挪了挪,抓着窗纱,眉色轻轻皱起,“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问这话。”

    阿达娜见沈如诗回答躲闪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长吁一口气,“看来,我猜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呵,我还没说什么,你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了?”

    “那你倒是跟我说句实话啊!”阿达娜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沈如诗盯着她,心里思绪纷飞。这阿达娜何时这么关系刑天灏了,难不成是绰仑指示她来问的,既然如此,绰仑为何自个不来问?

    想来,廖元国的人呢已经盯上刑天灏了。沈如诗不放心,她还是想维护刑天灏,最起码,这个时候决不能将他的消息透露给阿达娜。

    “阿达娜,我若如实告诉你,你可替我保密?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!”阿达娜道,一双眼眸似是星辰流转,灼亮得很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”沈如诗往前倾着身子,趴在阿达娜耳边道,“我在路上的确遇到了高人,交给了我解毒之法,但不是灏儿,是我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……”阿达娜叫出声来,忽地听见背后一阵响声,回头一看,是楚燕俪弄掉了手里的鎏金盆子,她压低了声音,一副见了鬼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沈如诗,你八成是在糊弄我吧,玉手观音不是走了么,那老头的脾气古怪得很,怎么可能回头帮你!”

    “你看,我同你说了实话,你还不信,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好?”沈如诗无奈地耸耸肩,“许久不见灏儿,我倒真是想他,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,倘若郡主真是关心他,大可派人私底下帮我寻他如何?”

    阿达娜逐渐信了沈如诗的话,向后退了一步,讪讪道,“谁关心他,我是觉得那小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,心里不舒坦!”

    她转身就走,铩羽而归,心里很是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哎!”沈如诗拉住她,“郡主,我也有一事要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求我?不就是让我帮你私底下找刑天灏吗,我答应你!”阿达娜瞥了沈如诗一眼,既然她不知道刑天灏在哪里,她真不想继续跟她聊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以凌王奴婢的身份进入廖元国王庭。”

    阿达娜刚走了三步,听到沈如诗这话,霎时勒住步子,有些吃惊地转身看着她,荒谬,真是荒谬!

    她踮起脚伸手撩开沈如诗的刘海,去摸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沈如诗,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?”

    “我又没发烧。”沈如诗早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。阿达娜轻笑一声,“奴婢?哈哈哈,沈如诗,你在跟本郡主开玩笑?你何时又有这个嗜好了?你若是真相做奴婢,来做本郡主的奴婢便是,正好本郡主身边没有得手的奴婢。你若是干得好,我一高兴兴许封

    你个官嘞!”

    沈如诗汗颜。

    “郡主,我并非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,我是认真地啊!”阿达娜无奈地摊开手,眼底带着一种嘲讽。“沈如诗,恕我直言,你这个性格还是真犯贱。阿哥那么喜欢你,你若是答应,大可以他世子妃的身份入王庭,再不济,也是个侧妃,可你倒好,抛开显贵的身份不要,非得做那个凌王的奴婢!呵,别怪我

    奚弄你,我实在想不明白!”

    “你想的明白也好,想不明白也罢,我这样做,自然有我的道理。”沈如诗声音平静。她不喜欢绰仑,又怎么会以世子妃的身份入王庭?不喜欢的东西,她绝不会沾一点利益。

    “郡主,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”楚燕俪不知何时听到他们的对话,插入进来,走到沈如诗身边,帮她劝道。

    “自古以来,哪国的太子世子的婚约不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?即便绰仑王子想娶沈小姐做世子妃,可以沈小姐现在的身份,大王是绝不会答应的,廖元国的老臣们也绝不会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阿达娜不服气,想到了自己,眉头皱得好高,“他们不答应又当如何,只要阿哥心里有你便好,大不了,打你远走高飞便是。”

    沈如诗和楚燕俪一齐向阿达娜投来了冷淡的目光。“郡主,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能活得那么自由洒脱?”楚燕俪笑着看着阿达娜。“你是鹰,那是因为你上头还有人可以替你承担责任,你尽管飞出笼子,大不了,玩腻了回来跟你阿爹撒个娇,便又可以过上锦

    衣玉食的日子。可别人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阿达娜噘嘴,手掐着腰,累了,靠在墙上,目光斜视着她们。“要我说,大家都是鹰,只不过你们太在乎金丝笼里面的东西,便被束缚成了金丝笼里面的鸟。说到底,还是没有勇气。”沈如诗没想到阿达娜肚子里还藏着这么多说辞,笑笑,“受教受教,想不到郡主如此有想法。不过,我倒是要问郡主一句,一个什么都尚未准备好的鹰,即便你将它从笼子里放出去,它能否在残酷的环境里

    生存?”

    阿达娜一震,没想到沈如诗会这么说,皱了皱眉。“这只雏鹰,会遇到许多未知,也许,它飞出鸟笼的一年内就死了,也许,未满把月就死了,也许,当它飞出去的那一刻,就会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