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牛医馆的后院飘着淡淡的药香,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“商战”搅得乌烟瘴气。虎娃举着半块啃了一半的大蒜馒头,慌慌张张撞开房门:“师父!大事不好!裴姐姐的布帛车队在东市被堵了,苏姐姐的药材也被扣下,说是‘非长安老字号不得入内’!”
男主正给药罐添柴,闻言手一抖,差点把黄连当葱花撒进去。他眯着眼望着药罐里翻滚的气泡,突然一拍大腿:“合着这是要给咱们下绊子?以为堵了门,就能断了青牛系的活路?”
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。东市门口,裴红袖的布帛车队排起长龙,管事的却被几个肥头大耳的商人拦住。为首的王掌柜晃着金算盘,阴阳怪气地说:“裴娘子,不是我们不给面子,这东市规矩向来如此——外来的和尚,念不了长安的经!”裴红袖气得柳眉倒竖,刚要理论,就见几个衙役抬出“整顿市集”的牌子,把车队往城外赶。
另一边,苏挽月的药材行也乱成一锅粥。几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堵,大剌剌地说:“这批药材成色不足,得扣押!”苏挽月捏着账本冷笑:“不足?我这批党参根根三指粗,黄芪片片泛金光,倒是你们这‘扣押令’,印得歪歪扭扭,怕不是连夜赶制的假货?”
消息传回青牛医馆,虎娃气得跳脚:“太欺负人了!我这就去东市,用大蒜馒头砸烂他们的算盘!”男主却拦住他,神秘一笑:“别急,咱们来个‘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’。”
次日,青牛医馆门口挤满了人。不光有裴红袖、苏挽月,还有平日里受够了大商家欺压的中小商人。卖胡饼的张大叔唉声叹气:“我这胡饼摊,三天两头被找茬,说是占了他们的‘风水’。”卖胭脂的李娘子也抹着眼泪:“好不容易进的西域香料,全被他们低价收走,不卖就没生意做。”
男主站在台阶上,举起手里的算盘:“各位!他们想垄断长安生意,咱们就偏不让!当年管仲设‘轻重九府’,讲究的就是天下商人共利。我提议,咱们成立‘太极商盟’!”
“太极商盟?啥玩意儿?”人群里有人嘀咕。
虎娃立刻跳出来,举着画满太极图的牌子解释:“就是说,咱们抱团取暖!入盟的规矩也简单:不售假货、不搞垄断,再按利润交点儿‘互助金’。以后谁家遭了灾、遇了难,大伙儿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!”
“那要是有人违反规矩呢?”卖茶叶的赵掌柜问。
男主微微一笑,晃了晃手里的甜尺:“违反规矩?就像我治虎娃——先警告,再罚抄《商君书》,屡教不改的,直接踢出商盟!”人群哄笑起来,虎娃缩着脖子躲到苏挽月身后。
夜色渐深,青牛医馆的灯火依然明亮。一群商人围坐在桌前,激烈讨论着商盟的章程。虎娃偷偷往每人碗里塞了个大蒜馒头:“吃了馒头,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!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咱们,就用这馒头砸回去!”
窗外,月光洒在“太极商盟”的匾额上。一场关乎长安商界格局的较量,正随着蒜香馒头的热气,悄然拉开帷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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